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蘋中信：看司改念寇斯（吳惠林）
2017年04月03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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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的司法改革正如火如荼地進行，Apple Watch量產 廣達產線全開，而台灣的司法之所以被高度不信任，球探面前挺愛徒 克魯茲:快簽走王柏融，與司法人員判決受到嚴重質疑息息相關，「公衛社政應加強聯繫 防殺童案」，這又與司法人員的養成脫不了干係。其中，家門不給停 屋主刮砸20車，法學教育在經濟這一塊的缺失又非常重要，微博熱點：彭麗媛輕裝 伴夫下鄉，這也就是「法律經濟學」的知識，今日天氣／天氣持續炎熱 外出注意防曬、補充水分，不免讓我懷念起2013年9月3日辭世，兒童帳戶夯 年息最高0.4%，享壽103歲的1991年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寇斯（Ronald Coase，1910∼2013），這位法律經濟學先驅。81歲高齡才獲諾貝爾獎的寇斯，主要是他在1937年發表、21歲大學還未畢業時寫的「廠商的本質」，以及1960年發表的「社會成本的問題」兩篇文章的貢獻。第一篇解釋了廠商的出現，目的是在節省交易成本，第二篇則解釋財產權的起源，也為的是降低交易成本。
人世間充滿成本，市場之所以出現，就是它能節省成本。市場機能固然是資源配置最有效率的方法，但為有效率運作，市場上必須有確定、獨有，且可自由轉移的財產權，否則為了磋商資源配置所花的成本，就會大到不堪負荷，順此推理，法律經濟學應運而生。在理論探討之外，也用於實際問題，譬如環境污染和交通擁擠，若創設新財產權，經由技術和法制的進步，讓難以配置的財產權私有化就可化解難題。
荒謬劇在全球上演不過，法律的制訂及執行，往往由政府主導，這也就形成當前的兩大困境。一為司法如果不能獨立，就很容易成為當政者的「工具」，「合法掠奪」事件就會層出不窮，晚近台灣公民運動勃興，就有這種味道；二為法律的擴大反使交易成本增加，因為法條是規範、限制人的行為，是「權力」的表徵，於是「多多益善」是執法者及司法者所希望的，甚至於以法為職業的人士也有此種期待。因此，原本是提供某些「準則」讓個人皆可遵循，以減低「不確定」度，並減少交易成本，到頭來卻反會使個人動輒得咎。寇斯呼籲大家跳脫「黑板經濟學」進入實際人間。書本上、黑板上所畫的圖形，所寫的模式，都只是非常簡化的形式，是訓練人的推理能力、培養人的邏輯概念的工具，不能直接用在實際生活中，他在1988年的「闡釋社會成本的問題」一文的結語中舉出政府最常用的租稅制度為例，他引用包莫（W. J. Baumol）的話：「總括來說，要一五一十實施庇古氏租稅制度，我們實在沒有什麼理由抱持太大的信心。實施這個制度所需要的租稅，或所需給予補貼的額度，我們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計算，也不知道如何由嘗試錯誤中去算出大概的數字。」寇斯說：「這些稅制方案只是些夢想罷了。當我年輕的時候，有人說，說不出口的蠢話，可以用唱的。而在當代經濟學中，說不出口的蠢話，則可以用數學來表達。」寇斯認為，這些稅制方案是不應該施行的，否則會產生不良後果。可是現實社會中，無論海內外，當權者卻都採用這些數學式子推導出來的東西作為政策且實行之。要問的是：為何這種荒謬劇卻無時無刻不在世界各地上演？「急切想獲得『科學』的精確數據」可能就是「標準答案」，因為一般人都容忍不了「見仁見智」！遺憾的是，真實的「人的世界」真的就是見仁見智的呢！
中華經濟研究院特約研究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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